弯进了一条窄巷内,扑鼻的酒香,嗅之陶然。
“我什么时候叫你送过去的,你给我过来!”
一家门口挂着酒帘的小酒肆内,一个老者的怒喊,穿过酒帘,声音依旧响亮。
“阿……阿爹,昨儿个牛大叔来,不是叫您送一坛酒过去吗?我……我看您喝醉了,怕您给人家耽误了生意,所以……所以我才把酒送过去的。”
脚步渐近,西门擒鹰听到里边那细弱的声音,不就是昨儿个送酒到客栈的奔醉月吗?
听来,那怒吼声,肯定是她阿爹。
没有贸然进入,他等在外边,等他们父女俩把事情解决,他再进入拜访。
“我让你送酒了吗?”奔老爹气呼呼地。
“没有。”垂头,她的一片好心,阿爹不接受。
“你知不知道,那坛酒是城安县的县府大爷要的,半年前,人家就来订了!”
“后头不是还有许多坛酒吗?再拿一坛出来嘛!”奔醉月眼一溜,给了个自认聪明的建议。
“那坛是霹雳春,是最后一坛了!”奔老爹气杀杀的大喝。
闻言,奔醉月当场傻眼。“难怪,昨晚我喝的时候,就觉得不同。”
“你说什么?你喝酒?”怒瞪了眼,奔老爹一个箭步上前,嗅了嗅女儿的衣服,果然是酒味浓重,他还以为他闻到的是自己身上的酒味。
“没……没……没有……”糟糕,怎么说溜嘴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