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……是……是一名歌伎!”奚鼐面带难色,但还是照实说出。
原本他还想别让少幅晋知晓这事,将贝勒爷对少福晋的伤害减至最低——
可偏偏……“歌伎?”芊禧瞪大了眼。“可恶!”
她气呼呼地,撩高裙摆,步上石阶,现下,她整个人都教怒气给冲昏头了,也不管隽永会不会对她的冒失感到生气。
两手拍向门板,怒目切齿地排辟而人——
“……贝勒爷你长得俊逸潇洒,凝儿能有幸召宠,这辈子,地无遗憾了——”
当芊禧气冲冲的走进害房内时,着到的就是一名穿着薄纱,妖艳狐媚的女子,跪坐在地上傍依在隽永的腿边。
见有人突然闯进,那名叫做凝儿的歌伎,起先神情略慌,人来想想这府内,就属隽永贝勒最大,他爱干啥,谁管得着,而她是隽永带回来的,想必也没人敢动她一根汗毛——
这么想着,凝儿便又不害羞地把双手圈住隽永的一只大腿,脸庞还露出幸福的红晕,帖靠在他的大腿边儿上。
芊禧进到书房来,果真见到有一名歌伎,早就气急败坏的她,又看见凝儿的“职业举动”,目瞠舌结之际,柳眉倒竖,正愁身旁没东西可让他砸,恰巧奚鼐这时候也跟着冲进来,她便拿来茶盟,把温热的参茶往凝儿身上一泼——
“不要脸!”
“啊——”
凝儿尖叫了声,连怔站起身抖抖上衣,无奈薄衫还是湿了泰半。
“走开呀你,不要碰我的隽永!”芊禧跨步向前,一个劲地把凝儿给推开。
“哎哟贝勒爷,你要给凝儿作主呀!”凝儿跌坐在地上,赖着不肯起来。
隽永冷然的视线,瞟向一脸自责不已的奚鼐。
“奚鼐,送凝儿姑娘回去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