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噢,是吗?”
“这会儿,芊禧恐怕早已睡沉了,她呀,是个长不大的孩子,玩累了就睡,也不知天高地厚,连来向七格格你赔个不是都没有,七格格,你可别同芊禧一般见怪,她啊,不懂事的!”
不,她懂事、她懂事!她这不是要来向七格格道歉了吗?芊禧捂着嘴,不断地无声啜泣,内心呐减着。
为什么?隽永明知她是受了伤,也晕了过去,因何还会在七格格面前说那些中伤她的话?
难道,他喜欢七格格,却不喜欢她?
定是这般的!
伤心之余,芊禧也忘了自己还未向七格格道歉,一转身,拔腿奔离——
青儿又气又怒,可隽永是贝勒爷、是主子,她也没胆去指责他,当下,她也跟着转身,追落泪奔离的芊禧而去。
隽永定坐在房内,运用深厚的内力听出芊禧已离去,他冷哼了声,旋即转换了笑脸,又和七格格闲聊起。
当晚,隽永并没有回寝房,芊禧问过管事伯嚭后,才得知隽永已在书房歇下。
她知道,隽永讨厌她,她也不敢去吵他。
芊禧躺在床上,翻来覆去,辗转难成眠。
泪沾湿了枕头,身边的床位冰冰凉凉的,让她好不习惯。
坐起身,下了床,外头的天气虽然寒冷,但房里的冷清,似乎比外头的寒冷更难耐。
她宁愿到外头去受冻,也不要独自一人待在这冰冷的空间里——
套上了棉懊,开了房门,她漫无目的的往前直走着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