枉费他对她心动,一直认为像她这般纯真的女子世间已少有……可她却在他背後暗中搞鬼……
难怪,咏月一直不接受他的心意——
他就在奇怪,一般的女子,只消捎两三封信件去,就能逗得她们心花朵朵开。虽然咏月是特别了点,不像一般女子那麽容易追到手,但是……
照理说,这半个月二十多封的信件,也该或多或少打动佳人芳心了,但每回他在街上巧遇咏月小姐的坐轿,上前想攀谈个一两句,总被人拦下,而咏月小姐连轿帘都未掀——难道,她对他一点意思也没有?
不、不可能的!
唯一能解释这一切的不合理,就是奴儿压根没将信送至咏月小姐手中。
他没想到,奴儿竟会对他阳奉阴违,今日她撕毁了一封信,也许先前已不知撕毁过多少封了!
她说她视他为天,可她却胆大包天——
他君为皇向来只有欺人、耍弄人的份,哪能容忍别人对他欺瞒、耍弄!
尤其是一个在他眼中,身分是那麽卑微的小女娃——
“为皇,你为什麽不吃?”
奴儿端著盛满饭的瓷碗,递至他面前。
“吃,我怎麽会不吃呢?”
扒了两口饭,君为皇突然睨了她一眼,奴儿立刻心虚地垂下头。
“为皇,我……我……”
“你想吃饭?”
他可不认为她会笨得向他承认她撕毁信件这事;但奴儿此刻的确是在犹豫该不该说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