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妳这个随时都有可能晕倒的人,对我和整个千木岛的人来说,算是个麻烦。妳要是再晕倒的话,我可能考虑把妳丢进海里喂鱼吃。」他挑眉轻笑着。
皓月有些生气的噘着嘴,她不是怕他把她丢人海里,她是不想成为别人眼中的麻烦。
背过身去,她伸手拉开衣服的系带,襟衫褪落,雪白光洁的裸背,映现在仇魆眼前。
他瞇起闇黑的双眸,眸中情愫荡漾。
「这这样可以了吗?」皓月背着他,双手掩着胸前的肚兜,忘了后面的裸背,才是他看得最清楚的地方!
「全部脱掉!」
「全部!?」
「妳洗澡的时候,有穿著衣服洗的吗?」他反问道。
他刻意用冷漠的声调响应她,免得自己意乱情迷,想去摸她、想去尝那光洁白皙肌肤的甜味。
皓月心想也是,螓首低垂,羞怯地解开肚兜和裙子。
「可以了吗?」她不敢转身面对他。身上仅剩一条亵裤--而他是个男人
皇额娘常说,女人的身子,只能给自己的夫婿看,若是先教别的男人给看去了,就是对未来的夫婿不贞。
她心想,这一辈子,她不会有夫婿,倒是不会被冠上不贞之名。只是头一回让男人见到她的裸躯,她真是羞得无地自容。
偏偏他又不走。
「随妳!」他把椅凳拉近圆木桶,喝声道:「踏着这张椅凳爬进桶里去!」
她知道,如果自己再迟疑不决,定会惹他生气,就算再羞,她也只能硬着头皮的依了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