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不用道歉、真的不用道歉。」威日一路护送她到门边。「我会向他转达你的道歉的。」

「可是……」在她离开之前,没能再见他最后一面,失望的情绪,在心中急速地胀大。

「他现在最恨的人,是他的哥哥行炜,而你太过幸运,和他哥哥同名,又是害他迟到的人,如果你不想这里发生和你有关的命案,那么,就快走吧!」威日好心的提醒她。

开门,眼看她的一双脚,就要跨出安全界线,一声怒吼如火箭般射过来。

「站住!」

柴幸苇提高的左脚,在低空中悬荡着,回头,她看到行烈大步跨过来,她还在评量她的脚该不该放下时,他就来到她身后,一把拉回她。

「谁说要让她走的!?她今晚要住在这里,哪里都不去!」

行烈的话,让三人张大眼,楞住。

赫和威日两双目、四只眼对望,两人心中暗暗评估着,烈要把这女人留下来住,好象已经超乎了责怪的那一关!

「出去!」行烈火大的喊。

他一吼,赫和威日颇有默契的一同看向柴幸苇。

如果拿他们两个和这个女人比,他们和烈的交情深,烈不会对他们下逐客令,反而,眼前这个害烈在拳击场上身败名裂的女人,就比较可怜了。

成为他两个好友的目光焦点,柴幸苇低下头,气弱的应了声。「喔。」

她认命的垂头往外走,心中嘀咕着:这人也真奇怪,一下子自己说要她住在这儿,一下子又要赶她!?真是怪人,反复的时间不超过五秒。

「站住!谁叫你走的?」行烈用五分钟前的同样举动,再度把她从门关处拉回来。

仰首看他,柴幸苇一脸纳闷。更正,他的反复的时间,不超过二秒,明显有着愈来愈快的倾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