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可走了两步,一阵晕眩,险些跌倒,还好他及时扶住她。
「你坐好,我来。」
他扶她回车内坐下,自己踅回瓦砾堆去捡她方才集中的一些东西。天色又暗了几分,他把那些东西全捧在手上,要走回车子那瑞之际,脚底被铁丝之类的东西勾到,用力想拔开脚,整个人却往前跌,下颚撞到地面上的瓦砾,当场破皮流血,起身,不理会下颚的痛,他把她要的东西全搬上车。
「烈哥哥,你的下巴流血了。」当他走近,见他下颚正流着血,她惊呼。
「没关系,只是一点小伤。」
「不行,你流血了,要擦药。」休息了一下,小可觉得不那么晕了,她下车,硬拉着他往院长室走。「院长奶奶说,如果流血要赶快擦药,不然会死翘翘的。」
孤儿院里,就只有院长室没遭祝融肆虐,一些贵重的东西已搬走,小可进到里面,找来蜡烛点上,幸运地找着没被带走的医药箱。
「烈哥哥,你会不会觉得很痛?」鲜红的血从他的下颚滑下脖子,流入胸口,令人觉得沭目惊心。
关于上药一事,小可并不怎么熟稔,以往都是院长奶奶帮她擦药,此刻她只能凭记忆依样画葫芦。
只是,她怎么也想不太起来那些步骤,只依稀记得,前些日子他似乎有抱她进来里面擦药……好像应该……对,双氧水。
拿起整瓶的双氧水往他下颚倒,流下的双氧水,瞬间把他的衣眼弄湿了一大片——
见状,她自己大叫了一声:
「啊——烈哥哥,对不起。」
「没关系,我脱掉……呃,还是不要好了。」
他下意识地想把夹眼脱掉,但孤男寡女共处一室,万一脱掉衣服,他又想脱掉其他的,那可危险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