诚如罗秉文所言,罗家的那点家产,是比不上雍家的一间子公司……

烦躁地甩甩头,他不该这么想芯晴的母亲,只是,一想到自己的母亲这些日子依旧强颜欢笑,装出什么事都没有,他这个做儿子的,于心不忍。

原先芯晴提议要让岳母住进雍家,他马上否决,提出要买一栋公寓给岳母住的想法,但岳母拒绝,只说想到乡下去住一阵子。

他想,这样也好。

手机铃声响起,管家庆叔打电话来,语气颇为着急。

"我妈她又躲在房里哭?发生什么事?"

那端的管家庆叔也不知道真正的原因,描述了一长串的经过,雍天岗抓到了重点——

芯晴和他爸搭乘高铁送他岳母回乡下去。

关上手机,雍天岗脸色铁青,他明明已经派了司机去帮忙,芯晴去是理所当然,可是他爸……

拧皱桌上一张传真纸,愤怒之余,雍天岗无法克制地去揣测芯晴母女想联手侵占雍家的念头。

晚上,提前回来的雍天岗在探视过母亲后,回到房间,灯未开,一个人独坐在房内沙发上。

他母亲尽管哭肿了双眼,仍是不要他去质询他父亲,她怕事情一戳破,父亲会选择外头的女人,不要她,她不想失去丈夫。

母亲伤心欲绝的模样,盘旋在他脑海,整晚,他克制打电话给芯晴的冲动,想叫她马上"带着"他父亲回来,回到他母亲身边,唯有如此,他母亲才能安心。

猛烈的酒液在胃中烧滚,心头的怒火持续沸腾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