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旺伯想了想,「也许吧!那都十多年了,我也记不清了,反正有得坐着歇息就行了,管它是哪个石头。」
「一定是的!」降月欣喜若狂的同彧珩说道。
心中笃定了之后,她握着锄头努力的挖着。
「喂喂喂!你干啥挖我的地!」阿旺伯紧张的叫道:「要让我老伴看见了,她一定会拿命和你拚了!这片竹林可是我们俩的生命呀!」
「老伯,我们在挖一本叫鬼心经的东西,它就藏在这大石头底下。」彧珩指着地图上的标志给阿旺伯看。「不知道这个石头在竹林开发后,是否有移动过?」
「早移过数十回了。」阿旺伯指着右前方处。「前几天,这个石头放在那边,我老伴说,碍着了她的路,嘿,叫我搬走--现在放这儿没错,但谁晓得过几天那老婆娘会不会又嚷嚷了。」
「什么?不是这儿?您怎么不早说呢?」害她挖得喘吁吁的。
「那,原先这石头大概在什么位置,您还记得吗?」彧珩虚心的请问着。
「都十多年了,我哪还记得?」
「那我们不就找不到鬼心经了?」降月丧气的垮下肩。
「你们说的那个什么心经,是不是一本册子--我记得、我记得,当初在开发这片竹子林时,我在石头下挖出了一本册子,里头也不知写了些什么,不过画了一个人,老坐着没动,也不知它是做什么用的?!」阿旺伯这才忆起这回事。
「一定是鬼心经了!」降月笑弯了嘴。「老伯,那……那本册子呢?」
「拿去当厕纸了。」
「什么?您把它拿去当厕纸?」降月不敢置信的瞠大双眼。
「不然还能做啥用?我和我老伴都不识字,留那册子做啥用?」阿旺伯理所当然的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