降月上前去察看。「他会不会逃走?」

彧珩踱步至她身边,替她把领口系好。「放心,他身受重伤,就算他逃得掉,也活不了了。何况,这下面是河,没有船筏,他无法靠岸的。」

「那你方才怎么上来的?」她疑惑的问。

「踏水而来。」他悠哉一笑,「我们回武馆再说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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隔天一早,绝色阁后边那一大片湖中漂着一具浮尸,果然是刘景。

「这败类已除,我也该走了。」清风道长一副心事已了的轻松样。

「师父,您不和我们一起去找鬼心经?」

「不了。尘间之事,我本不该多管,只是这刘景实在是太可恶,非逼得我天涯海角四处寻他--这事已了,我想到深山去隐居,不想再为尘事心烦。」

「这回若不是师父您踅回,恐怕我早已吸入那门上的毒,中毒身亡了。多谢师父!」彧珩满心感恩。

「这是你的福命。」清风道长淡笑着。「若不是有人指点我,说刘景已到北京城,我又怎会踅回呢?降月呢?还在睡吗?」

彧珩笑着点头。「我去叫她。」

「不用了,让她睡吧·把她交给你,不只我放心,我想,她爹娘在天之灵,定也能感到欣慰。」清风道长一旋身,「我走了,你们多保重。」

「师父,您也多保重,徒儿送您。」

彧珩送道长至门口处,看着道长的背影消失在晨间的白雾中,仿若仙人一般。

他回身进入厅内,降月若知道清风道长又无声无息的走了,肯定会气得跳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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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哪里是我睡晚了?根本就是你们起得太早。」

彧珩和降月共乘一匹马,照着铜片里的地图欲寻找鬼心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