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啊啊啊啊啊啊——别打脸!!!”
“不是!哥!发型乱了,发型乱了啊哥!!!”
“……”
片刻后。
可怜兮兮的阿锯顶着满脑袋的大包,给陈宴泡好热茶,又搬来了一方躺椅,而后再泡了一杯热茶。
继而,他委屈巴巴地低下头,“……我做饭去了。”
于是,阿锯顶着满脑子包,做饭去了。
“坐。”陈宴拍了拍身侧的躺椅,对着刚刚踏进他家门的韦一刀开口,“我们现在等他做好饭就行了。”
韦一刀眨了眨眼,倒也没多问,这就躺下了。
于是,二人躺得整整齐齐,可谓是悠闲至极。
这边厢的二人悠哉悠哉,而那边厢的阿锯却是焦急不已。
他怀揣着满肚子的怨气,敲响了贞子的房门。
他故意作出一副凶神恶煞的神情来,意图吓死贞子那个胆小鬼,然而,此时此刻的他顶着满头的大包,作出这样的神情来,只叫人觉得搞笑。
“叩叩叩。”
“叩叩叩。”
“出来!”阿锯恶声恶气地开口,“上班了上班了!”
接着,传来了贞子微弱的声音,“……我来了。”
而后,“咔擦”的一声,贞子打开了房门。
“你……”他小心翼翼地瞅了眼阿锯头上顶着的包,欲言又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