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干就干。
他扯下女鬼身上穿的外套,而后将之拧成绳,并将其套在女鬼的脖子上——像套村里的土狗一样,把女鬼死死的套在绳索之上。
他拖着女鬼往下走。
每走一阶,女鬼与楼梯相互碰撞,产生巨大的声响,为原本寂静的楼道,增加了一些奇奇怪怪的配音。
女鬼:“……”
女鬼的头发散了,指甲断了,腰酸了背痛了……
女鬼:我真是倒了八辈子霉了。
果然,此举是行得通的。
拖着女鬼走了没多久,他就到达了302门口。
他随手放下女鬼,就像倒掉自己屋子里的垃圾一样,轻松而随便。
女鬼:“……”
“叩叩。”
陈宴敲了敲门,“有人在吗?花臂?”
“陈皮?”
“嗯哼。”
“吱呀。”的一声,门开了。
给他开门的人长得五大三粗的,这人长着一身的腱子肉,剃着一头光头,看上去就不好惹,更别说这人手上还纹着狰狞的虎头纹身。
——像极了那些被“扫黑除恶”的黑老大。
“进来吧。”花臂眯了眯眼。
陈宴于是走了进来。
房间里很乱,东西横七竖八地胡乱摆放着,而塌陷的沙发前,摆放着老旧的电视机。
房间里除了花臂外,还有两个人。
一人穿着衬衫,带着黑框眼镜,神情木讷而呆滞,像是个读书读傻了的书呆子,而另一人穿着一身蓝白相间的校服,容颜稚嫩而青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