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完她的话，房芷芸的泪水哗啦啦如珠串滚下眼眶。

“小姐？！”尹柔吓坏了，一古脑的解释，“对不起！我没有别的意思！你不想给我意见也没有关系的，请你别哭……”

“不是……”落魄到要用试吃来获得温饱，她难堪得想找地洞把自己埋起来。

“不是因为我要你给我意见？那是你不喜欢面包吗？”

“当然不是！”

“真的不是？”

“嗯。”房芷芸点点头，闻了一下面包，破涕为笑，“这面包闻起来很香，感觉很好吃的样子。”泪水又不听使唤的掉下来，过去的她肯定不会为这点小小温暖而感动不已的。

“小姐……”

“没事。”她转头擦拭泪水，抬眼时正好看见张贴在门口的征才广告剪报，“这个……”

“那家公司要找一个秘书，你有兴趣的话我帮你介绍。”尹柔其实观察力很细腻，从这个女生站在橱窗外看著面包时，就约略猜到她可能遇到什么麻烦，而且现在的她肯定连一块面包也买不起，刚刚看见她拿著面包一直流泪，她更深信自己的猜测不会错。

“不用了，谢谢你，我想自己去应征看看。这个……不好意思，请问可以给我一张便条纸吗？我想记一下住址电话。”她指著门口的征才广告，小心翼翼的问。

尹柔不假思索的把它撕下来递给她。

“这样不好吧？这样别人就看不到广告了……”

“这样才没有太多人跟你竞争，拿去吧。”把广告塞给她，她又笑著补充，“其实这是我从报纸上剪下来的，应该还是会有很多人看到这征才广告。”

“不管怎么样，还是谢谢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