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哇!平常文质彬彬的你原来也挺会要狠的!”崔靖文把手拿开,倒退了一大步,不敢继续在老虎嘴上拔毛,“我现在就去处理你交代的事情。”
“小心行事。”其实他并不想把旁人拉进来膛这淌浑水,心中自然免不了有所牵挂。
“我做事你安心。”崔靖文洒脱挥手。之所以如此洒脱,是因为早把生死置之度外,人在江湖,向来都是身不由己。
说不在意,假的,原本姜研打算不告而别,但是因为放心不下白昼,他又折返回饭店。
寻这是医生开的药,要按时吃。”
“喔。”白昼没有疑惑,点头应允。
“我已经拜托医生两天过来帮你换一次纱布。”
“嗯。”
“如果有什么需要可以直接请柜枱代劳。”
“我知道。”
铁汉也会有柔情,但是他的细心交代在白昼看来,却像个爱唠叨的老爹。
“还有……”
“够了!够了!你不要一次讲那么多,我会头痛。”她用一只手压着太阳穴,低嚷着,“你人就住在对面,只要记得按时来敲我的门就好了嘛,干么交代那么多?听起来活像在交代遗言似的。”
“少口无遮拦,我是看你一点都不爱惜自己的身体,才会多叮咛两句,不用嫌我烦,你很快就会耳根清静了·”
咦?话中有点诡异喔!
斜睨着他,白昼狐疑的问:“你为什么那样说?怪怪的喔!你是不是瞒着我什么事情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