关越跟在后面,唯恐她失足掉进江里,等她近乎用吼的吼完"人们",马上一步上前紧抓她的手臂,状似劫持人质,把她拖离栏杆,再塞入停在路边的车子后座。
等他坐入驾驶位,一回头,爱君已是乖巧正襟危坐,眼睛闭着,不知是睡着还是闭目养神。
"喂,还是清醒的吗?送你回哪里?你家还是学校?"
爱君睁开眼睛,半是疲倦,半是困惑,给关越报了之辉住的小区的名字,目光飘向窗外,凝视疏星的夜空。
关越先是微微诧异,再是露出过来人的了然,没再说什么,一脚油门往前。
之辉昏沉沉,等到快进入睡眠时,被开门声吵醒,还听到几句低低的交谈,"我到了,关经理慢走。",接着是关门声。
他套上拖鞋,走出客厅。
爱君正坐在鞋柜矮凳上发呆,见着之辉的瞬间,收起眼里的迷茫。
玄关处,带典雅花边的台灯,把她的身影斜斜撑在墙上,孤傲又倔强。
"这么晚,我以为你不过来了呢。关经理送你回来的?",他蹲到她身边,帮她脱鞋。
与此同时,他闻到淡淡的酒味,"你喝酒了?"
"嗯,喝了点。高兴。"
“香港人终于走了?”
她早上用牛奶和他干杯,庆祝这最后一天的胜利。他比她更激动。这一个半月,苦闷的不仅是她,还有他。他是连坐受害者
"还能站起来吗?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