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舒推开他,可不能就这样叫他吃了便宜。
“你还记得几天前慈善晚会上的拍卖师吗?她是国民党,手底下有一支百人队伍可以调遣,半月前被安排到了上海工作,这几日,我便是和他们接头了。”
他对她没有一丝一毫的隐瞒,想到这里,沈舒忽然对秦宴升起了一丝愧疚,她是共产党的事情并没有告诉秦宴。
秦宴附耳:“我也知道你是共产党。”
坦诚相见真不容易。
“秦宴哥哥,你真是越来越没趣了。”她努了努嘴。
秦宴宠溺揉了揉她的细发,家国大义面前,他们的情情爱爱显得多么微不足道。
“好好好,不过,你喜欢的不就是现在的我,那我也无须去改变什么。”
一句话让沈舒如鲠在喉,他将她的话说了,那她应该说一些什么?
“瞧把你给美的,去!”
沈舒将他赶出了自己的房间。
这怎么跟他设想的不一样?她不是应该痛哭流涕于他的坦诚相见吗?女人心真是海底针,摸不准,猜不透。
他们的婚事因为雷既明推迟了,具体的日期,沈舒还没同秦宴相商。
刘管家从人才市场带回来一个中年妇女,妇女一进来沈家,如同刘姥姥进了大观园。
“哎呦,先生,你们家可真是够气派!我活了那么久,还没有见过那么气派的房子呢。”
文嫂忍不住伸手触碰门雕,门上的木雕都是一些手工活,上面雕刻的山水仿佛真的呈现在眼前。
文嫂小声嘀咕:“这玩意要是拿去卖,应该不少钱吧。”
“你在干嘛呢,赶紧跟上!”刘管家有些不耐烦地说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