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宴提醒道:“宴会尚未开始,喝酒不合适。”
这一幕正好被千本奈子看见了,如果是沈舒的话,那她和朝香交过手,不可能不会受伤,受伤的人是不会喝酒。
“瞧你把你给担心的,我又不是小孩子,这是香槟,不是酒,上海的酒最能醉人,自是留到宴会开始再喝。”
沈舒还想喝酒?
受伤的人怎么可能云淡风轻地说出来自己想喝酒。
“也好。”秦宴不再坚持。
“我去楼上透透风,名利场味真叫人不适。”沈舒矫情半掩鼻子,那模样像是回到了矫情骄纵的时候。
秦宴有过一瞬间恍惚,心中的忧意隐藏成了胆怯。
沈舒起身,将白色的手提包压在腹部的位置,所过之处恍如春风拂动柳茵。这样的女子出现在百花争妍的宴会,本应该是绿叶衬红花,她硬生生将一抹山茶花的气质体现出来,艳压群丽。
“那是谁?生得如此好看,是欧洲中世纪的死人妆吗?真好看。”
阮心雨不免看呆了眼。
“死人妆,妹妹你可说笑了,人家那分明是气质淡雅的山茶花,叫死人妆多不吉利,要是让她听了去,指不定笑你没见识呢。”
阮心雨不免有些尴尬,可是,欧洲的死人妆看起来我见犹怜,只是叫法难听了些,她想起来,死人妆是真的会死人的,她真是糊涂了,那么好看的妆容,怎么能够跟死人妆扯上关系呢。
“那,她是谁?”
“她呀,是沈舒,最年轻的茶会会长。”
寥寥几字的介绍,让阮心雨心生敬佩。
“真是年轻有为啊,我喜欢这样的女子,女子就应该大放异彩才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