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秦宴。”
秦宴二字一出,徐辅宁笑意勾上嘴角,两只手搭在后座沙发上。
“哦,原来这就是你的心上人啊,啧啧啧,沈舒,藏的够深的啊。”徐辅宁打趣着沈舒。
徐辅宁就像是台阶前的苔花,“苔花如米小,也学牡丹开”,她那不服输的劲丝毫不逊色于沈舒。
沈舒绽放出一抹笑意,旁边的男子像是怎么也看不够她一般,一双黢黑的丹凤眸不曾从她身上移开半分。
“看来是我来的不是时候,沈舒,停车,停车,我这就下车。”徐辅宁拱手作拳。
她可不要打搅人家小两口恩恩爱爱。
语罢,沈舒找了个僻静的地方停了下来。
时有寒风过柳,堤畔升起雾气,迷醉了桥上稀落的行人。
徐辅宁戴上鸭舌帽,抖落身上的尘灰,对着沈舒做了一个鬼脸:“小舒姐姐,我就先走了,嘻嘻。”
“我家大小姐真受欢迎。”看见如此美丽动人的沈舒,秦宴按耐住内心的恶魔,他的神明不可亵渎。
“那是。”
沈舒鼻子微扬,毫不吝啬接受了秦宴的赞美。
他指上只有小指头的位置是完好,其他位置不是错了骨生长就是有掀过指甲盖的痕迹。
被掀指甲盖的时候,他应该很痛吧。
“别看,不好看。”他将自己的手藏于身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