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雷家主也不必惋惜,生死有命,家夫为国捐躯,实属荣誉。”沈舒将茶杯放下,杏眸里流露出一丝哀伤。
雷既明这样的人精断不会放过这个机会。
“我呢,最近收了一个养子,恰巧和秦中校长得有些相似,我实在是不忍心看沈会长睹物思人。”
雷既明这只老狐狸还真是会说客套话。
“有劳雷家主费心了,只是家夫的位置,无人可以替代。”
沈舒故意表现出对秦宴的哀悼。
“捐躯赴国难,视死忽如归。我是他的妻子,理应为他守节。”
沈舒不去百乐门当戏子着实是太屈才了。
雷既明见她态度如此坚决,试探性再问道:“不如先看看人再说,也许沈会长能够减一减相思之苦。”
沈舒拿出手帕,擦拭了一下眼睑。
“雷伯伯是长辈,作为晚辈应该听一听长辈的建议,那就听一听雷伯伯的话,见一见,若是长得像,我也不用再受此煎熬了。”沈舒抽泣了一声。
这样的沈舒,在外人看来就是一个外表强势内心脆弱的小女人,只要男人拿捏到位,沈舒和沈家就是雷家的了。
雷既明美美打着算盘,全然没有察觉到谁才是真正的棋子。
雷既明拍了拍手,身后的人将一人领了过来。
当穿了一身黑色西装的秦宴出现在沈舒面前时,沈舒佯作情难自控的样子,剥葱玉手抚上了他的脸颊。
沈舒快速将手收了回来,再抚摸下去,某人可要控制不住了。
“像,真是太像了,雷伯伯,我都不知道如何感谢你了。”
沈舒喜形于色,激动地表达自己的谢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