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是,四喜不会生气吧?”
“怎么会呢,四喜脾气最好了,雷家大少爷碰她的时候,她都没有反抗,这说明了人家四喜喜欢被虐待!”
屋内的四喜听见这话,抄起了一把镰刀。
以前她是不敢反抗,可如今呢,她不想给大哥哥留下一个不好的印象。
“你们几个胡说些什么!”
三个年轻的小伙子愣在了原地,很快理智让他们恢复了原先的戏谑。
“呦,四喜拿起了镰刀了,来来来,往我脑袋上砍,砍不出一个窟窿我都瞧不起你!”
“大水,你不要欺负我,我会生气的!”四喜握着镰刀,心里有一种从未有过的冲动,这股冲动驱使她走过去,手起刀落,砍下了大水的一条手臂。
血腥的快感漫上了她的心头,原来这就是报复的快感!
“砍人了,四喜砍人了!”
现在的四喜狰狞看着两个逃跑的年轻小伙子,哪怕他们身强体壮,可哪里是常年干粗活的人对手。
三两下,弄堂里并没有了声音,好似一头觉醒的野兽吞噬掉了异样的声音。
三人瞬间命丧四喜之手。
看起来唯唯诺诺的四喜,爆发起来的凶狠让她自己都吃了一惊。
“对,谁欺负我,我就打他!”
牛圈里常常堆积一些杂物,三人的尸体就这样被掩埋在杂物堆里。
过了三天,沈舒依旧相安无事。
这天,冬日里的一缕暖阳微醺天色,黄包车的声音徘徊在街头巷尾,上海逢难,可他们这些生活在上海的人,总得生存下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