走了几步,秦宴又停了下来。
沈舒已经不小了,是该好好上个学了。
“少帅,怎么了?”
“李副官,你查查南城最好的中学是哪一所?”
李副官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,看样子少帅是想走文化路线了,也是,现在不会几句洋话,将来连内奸都没法抓住。
“是。”
小洋楼里,沈舒无聊把玩着一副老花镜,不知秦宴什么时候回来。
窗台上传来几声敲打。
沈舒抬眸瞥向了窗台的方向。
只见窗台上站立着一个衣衫褴褛的大胡子,大胡子戴着一顶棕色的毛织帽子,毛织帽子上的绣花针还没择干净。
“小沈子,过来。”
沈舒矫情病犯了,并不打算过去,昨日她叫人之时,院子里可没人搭理她。
关老头急得跺了跺脚,情急之下一拳打碎了玻璃,开了门窗。
许是楼下的文嫂听见动静,正快步赶上来。
“关老头,你……”谴责的话还没有说出来,沈舒便瞥见了关老头胸口处有血迹渗透,见到关老头受伤,她昨日的怨怼被冲散得一干二净了。
关老头将一张白纸塞到她的手中,白纸里包裹着重物,关老头嘱咐道:“去渝川中学找一个叫孟川的人,将这个东西交给他。”
门外响起了拍门的声音:“沈小姐,发生了什么事?”
沈舒急中生智,狠狠摔碎了一个花瓶,怒道:“秦宴呢?叫他过来见我!没听见吗?!”
紧接着,沈舒佯装号啕大哭了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