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她终于能明白周言说的“无望”是什么意思,那就是彻彻底底地没有希望。
晚上九点钟,医院的护工给周言打电话,说蒋泠有事情想找她,问她明天能否去一趟医院?
周言正在徐斯远家跟汤圆玩,听到护工的话,下意识看了眼旁边坐着的徐斯远。
徐斯远对她笑了下,抱起汤圆去了阳台。
“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吗?”周言重新拿起手机,对着电话那头问道。
护工的语气挺谨慎,像是思索再三后才说出来的,“周小姐,你母亲并没有告诉我具体是什么事情,但我想告诉你,她这段时间状态非常不好,或许你已经听主治医生说过了,我确实不该多嘴你的家事,但还是希望你不要做出让自己后悔的决定。”
阳台上,汤圆在猫爬架上玩得正开心。
周言的这通电话持续时间不怎么长,挂断以后,她轻手轻脚地走去了徐斯远身边。
徐斯远见她过来,伸手把人揽进怀里,周言在他怀里轻动两下,换了个舒服的角度,抬手搂住了他的腰。
汤圆制造出的微末动静并没有打断此刻的氛围。
周言很喜欢拥抱,她总觉得徐斯远的怀抱里有源源不断的能量供她汲取。
“你明天能陪我去趟医院吗?”
“好。”
听到这个完全不带犹豫的答案,周言从他怀里抬起头,“你不问原因吗?”
徐斯远低头,吻落在她唇角,“不用,你想让我陪你去,那我就陪你。”
第二天一早,徐斯远陪着周言去了市中心医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