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言此刻仿若困于荒岛的囚徒,哪怕能抓住一丝光亮,她都会毫不犹豫地往前扑。
她的双腿悬挂在徐斯远肩上,脖颈高高扬起,形成一道漂亮的弧线,在他越来越快的动作中溃不成军。
她身上釉一样白,现下被欲望浇灌,到达顶峰的瞬间,全身呈现出一层淡淡的粉色,漂亮得不像话。
一场情事,极尽缠绵。
徐斯远没控制好力度,事后抱着人亲吻安抚。
周言背靠在他怀里,他低头能看见她光裸的背,肩胛骨下方那一朵野玫瑰,似火花一般艳丽。
他在上面轻轻落下一个吻,周言眼睫微颤,翻身抱住他,贴着他的脖颈呼吸。
“疼吗?”徐斯远问她。
“不疼。”周言回答。
纹身是她去南州后的第一年纹的,那时候她经历了蒋泠的借贷问题和分手的双重打击,需要一些疼痛的刺激来唤醒自己快要麻木腐朽的心脏。
徐斯远的手轻抚过周言的背,她更多时候是明媚张扬的,难得有这么安静乖巧的时刻。
“我去放洗澡水,你去泡个澡,会舒服很多。”
“不要。”周言紧紧抱着他的腰。
松软的被子下,他们未着寸缕的贴在一起,感受着彼此的体温。
“我抱你去好不好?”徐斯远轻声哄她。
在他温和的目光下,周言的心脏一点点变得柔软。
洗完澡,徐斯远把脏了的床单跟要换洗的衣服放进阳台的洗衣机里,等他再回到卧室,看见被子下面鼓起小小一个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