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斯远讲课的声音如山间清泉细细流淌,且他咬字清晰,逻辑性又强,一节课下来,不少同学都有了点意犹未尽的意思。
最后十五分钟,他把课堂交给了在座的学生们,本意是想让大家互相交流探讨,没想到他们提出来的问题没一个跟课堂有关的。
“徐老师,您今年多大了?”
“徐老师,您真的是斯坦福毕业的吗?”
“徐老师,您有女朋友吗?”
“徐老师,您真的是我们学校花重金从南州大学挖过来的吗?”
“徐老师”
徐斯远站在讲台上听着他们接连不断的提问,嘴角始终勾着一抹温和的笑,可下一秒说出来的话却不怎么好商量。
“关于这些私人问题,我一概不回答。既然大家想不到专业上的问题,那我们就利用最后的十几分钟做一下课堂总结。”
话音刚落,底下哀嚎声起了一片。
到底是谁说徐教授好说话的?你出来,我保证把你砸成地鼠!
晚上九点,“孤岛”的营业氛围到达顶峰。
清吧虽然没有普通酒吧那样震耳欲聋的dj,但在酒精的催化下,人们的情绪总是比日常虚浮几分。
徐斯远在新学校新环境里还没完全适应,刚下班就被赵煜叫出来吃饭,吃完饭又被拽进酒吧喝酒。
美其名曰替他接风,实际是倒苦水来了。
“老徐,你说这女人怎么就这么难懂呢?”赵煜晃了晃手里的金汤力,懒散开口:“我都快把心挖给她了,她还是整天怀疑我不爱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