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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怎么办,谁能告诉我该怎么办。”

“如果反抗有罪,就只能选择承受吗?”

配图是路灯,是一片黑色,或是她杂乱成团的脱发。看不到真切的她,但却能感受到她的疲惫和某些灰暗。

在某个星期六的中午,我拨通了白露的电话,询问她是否愿意一起去潞山的十渡景区游玩,她沙哑着嗓子拒绝了我。她说,难得的周末,只希望自己的脑神经可以沉浸式休眠。我问她发生了什么事情,电话那端的声音停滞了很久,她感谢了我的关心,只是说一切都好。

我发现她工作出了事情,是在她的微博地址显示位于杭川的那天。

其实那天傍晚时一切都还算正常,她拍摄了西湖断桥旁的落日,配文是痛仰乐队的歌词。我还留言给她,说那首歌曲里的西湖并不是杭川的西湖,她开玩笑式的警告我不要多管闲事。

我想,出去走走,她应该能快乐。

只是当晚,我就接到了她的电话。

“我想辞职换个工作”晚上 11 点,虽然她在努力克制,可她的声音有些颤抖。

“可以啊,是不是遇到什么困难了”

“没什么,刚才遇到些事情,我已经报了警”白露看似云淡风轻地说着话,可那明显的鼻音表明她哭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