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就在我也要恢复往常的时候,澄灿告诉了我一件事情。

那是小荷去世一个月后,澄灿高一即将开学,新学校安排了寄宿。那天,母亲给澄灿收拾好行李,抬上汽车。澄灿背着书包要离开家的时候,递给我一张小荷的照片。

那是三年前澄灿考上初中的时候,母亲请了摄影师给澄灿拍照时顺道给小荷拍摄的。照片里,小荷闭着嘴巴,双眼空洞地望向镜头,毫无表情。

“你一定很想她吧,不过那样的死法,确实是种耻辱!”

“什么样的死法?你是不是看见了什么,你那天那么晚回来,一定看到了对不对?”我抓住澄灿追问,可是她什么都不说,只是微笑得看着我,就像看着一个可怜的傻子。

我知道,事情一定不简单。

第二天,我询问了小荷遇害那天少年宫的老师,就是教澄灿游泳的老师。她回忆说,那天澄灿肚子不舒服,没有上课,旁观了一个小时课程之后就离开了,大概是下午 5 点多。

8 月 9 号,我算了一下时间,大概知道澄灿肚子不舒服是为什么。班上的女同学总会在每月的某些时间不参加跑操,在男同学之间流传着一种说法:女生每月都会肚子痛几天。可是,下午 5 点就离开学校的澄灿,9 点多才回家,这四个小时,她在哪儿。

我又去到小荷补课的地方,老师家虽然搬走了,但邻居还在。我敲开了隔壁的门,开门的是个要比我大上两三岁的男孩儿。我在街上见过他。

“哥,”我努力显得自然而礼貌,“你知道你家邻居,就是那个老师的儿子之前杀害女学生的事情吗?”

“你是谁?”

“被杀的女学生叫小荷,我是她的家人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