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韵如闻言，眼底掠过一抹情绪，可那抹情绪转瞬即逝，消散的很快，她状似旁若无闻：“我不会沉浸在男人的悲伤中，所以，窈窈，你放心，这几年来你受的苦，妈妈会给你讨回来的。”

“现在说说你吧，妈妈也想知道这几年我的女儿是怎么过的，我并不在乎付耀东，我只在乎你。”

付窈心随意动，她顿了顿，简单的将这几年发生的事情跟陈韵如交代着。

说到霍斯越的时候，付窈有些犹豫，尽管她现在和霍斯越已经不是契约签订了，可两人的一开始，的确不太干净。

陈韵如看出了付窈的犹豫，她大大方方的开口：“窈窈，你是觉得你和霍斯越差距很大，所以还没想好你们之间的关系？”

“我的手术也是霍斯越帮忙找的医生？”

陈韵如心中跟明镜一样，就算付窈不明说，陈韵如也大概能猜到两人之间的关系。

毕竟，这事，她经历过。

只不过，她是那个施舍的人。

她也懂霍斯越一开始的心路历程，一开始的确是因为新鲜好奇，想要玩一玩，但越是这样开始的人，一旦栽进去，就彻底走不出来了。

付窈低垂着眸，遮掩着眸中的情绪。

她微不可查的应了一声，陈韵如轻笑：“窈窈，没什么不好意思说出口的，如果你长到现在还没有接触过感情，妈妈才觉得你可惜呢，男人吗，不能靠听别人说，而是要自己用心去感受，至于霍斯越，霍家的第三代，妈妈听说过，霍家是个不错的家庭，不过……”

“也是个深渊宅斗，他父母去世的那年，霍家动荡极大，这个孩子，当时心里有没有心理阴影都还不知道呢。”

付窈呼吸一滞，下意识看向陈韵如，“妈妈，你也知道他爸妈离世的事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