晚点的时候,秦许来过一次医院。
两人一人躺着,一人坐在沙发上,秦许说:“阿生,我感觉这些天阿欲他不对劲,我说不出哪里不对,总觉得他好像随时要准备背刺咱们,你说他……”
“不用觉得,南玉故意刁难江宁,就是他做的。”
周敬生冷声打断。
闻言,秦许满脸的不可置信,他张动嘴巴,可话没吐出来。
许久,他摸烟准备往嘴边凑,又意识到在医院,把烟原原本本的放回去:“艹。”
咬着牙,抬眸去看周敬生,相比起他的情绪,周敬生平静得多。
就像个没事人似的。
秦许问:“你什么时候知道的?为什么没跟我说?”
周敬生闭了闭眼,沉出口气:“我想着他可能只是一时鬼迷心窍被南玉说动了什么,可没想到他真要这么做,也许二十多年的情分,确实抵不过当年的事。”
这些天,不管梁欲做什么,来医院跟他说什么。
他都表现出一副泰然自若的姿态。
秦许没周敬生这么能沉得住气,脑子里嗡嗡的响。
他蹭地一下站起身:“我去找他说。”
“阿许,别去。”
“为什么呀?”
秦许想得简单,他心里也不痛快,周敬生抬起眼眸,盯着他道:“我现在还在医院,她人又下落不明,这个时候我们不能跟他起任何的冲突,你明白吗?”
想了好几秒,他人才逐渐一点点的冷静下来。
这时,病房门被人推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