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哪敢开?
开门是去送命的。
谁知道那些亡命之徒,会不会连她人一起打。
邹俏疯了,拧不开门,直接拿手肘砸她车门。
江宁紧缩眉头,她想把车开出去,但就这么贸然开,肯定会拉伤她。
这不是她的本意。
车窗降下来三分之一不到,邹俏的手顺势往里伸,想够着去抓她,她面红耳赤脖子粗:“江宁,有种的你他妈给我下车,躲在车里你算什么?”
相比起她的狂躁暴怒,江宁要冷静淡定得多:“你这么做是违法的,你知不知道?我已经报警了,我劝你赶紧叫你的人停手,否则就不是……”
“嘭……”地一声巨响,她没想到邹俏疯癫到这种程度。
径直砸烂她车窗玻璃,邹俏那只手血肉模糊,一些碎玻璃直接扎进她伤口嫩肉里。
江宁吓得不敢动,身子往驾驶座车门那边缩动:“你疯了。”
她现在只祈祷警察快点来。
“下来。”
邹俏不觉疼般,手都在滴血,她龇牙咧嘴的吼道。
江宁猛吸凉气,她是真被吓着了:“邹俏,咱两之间的仇,是你先结下的,你怪不得我,现在你这么做不会对你有半点好处,收手吧!”
见她不肯开门下车,邹俏从砸门,转而用脚踹。
踹得砰砰响。
这回江宁没惯着她。
直接把车往前开。
邹俏整个人驮着车门不肯松手,被车拖着走了好远,手臂的肉全部嵌入玻璃渣里。
她蹙起眉,也不忘骂她:“你跟你那个妈一样贱,靠着男人上位,就想飞黄腾达踩在别人头上,我告诉你江宁,你想弄我,门都没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