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可否认的说,她就是这么想的。
“坐好。”
男人叫了她一声。
江宁依旧没动,南玉都不耐烦了:“有话跟你说,别这么站着行吗?”
她这才坐下去,双眼紧巴巴的在观察他的一举一动,南玉开口道:“周敬生来找过我,意思大概是不想让你的律所在江州开下去,你懂意思吧?”
江宁没作声。
防备没消退。
南玉拈了杯酒,放在嘴边欲喝又没喝,思忖了好几秒,才抿掉一点点,叹气:“话说你是怎么得罪了他?”
在圈子里,人人都知道周敬生是个睚眦必报的人。
但他不会对没仇没怨的人报复。
江宁低下脸,声音喜怒不明:“南总,这是我的私事,我能保密吗?”
南玉摆摆手:“随便你。”
“那我的事……”
“我拒绝他了。”
江宁有些诧异,抬起的眼里,都是一种复杂至极的情绪,她好半天没讲出话来,噎语的成分有,酒精作祟的成分也有。
南玉喉结翻滚,视线深沉,实话实说:“周家在江州横行了这么多年,多少人想搞垮他周敬生,这其间也包括我,敌人的敌人是朋友。”
她听明白了。
对方想拉她为盟友。
可是这个盟友要怎么当?
江宁确实没想好。
她不放心周敬生的同事,更不可能放心得了南玉。
南玉说:“我没想怎么着他,只是想在你的事情上,开个口子,让江州的人知道,这江州也全是他周敬生说了算,况且你不也跟他闹掰了嘛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