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要的时候叫她走,要的时候叫她来。
耳畔都是亲吻声。
“嘶……”
直到周敬生咬疼了她,江宁才恍惚中回过神来。
“别分神。”
他扭住她下巴,用力就是一口,血液的溢出迫使得他更加疯狂。
腰间的手,势要将她腰杆掐断。
江宁脸不是脸,五官挤成一团,拧眉瞪眼的在心里暗骂道:有妈生没妈教的败类,就是这种德性,不把人当人用。
她骂人从来不会带妈,都说祸不及亲人,这是她第一次。
她明明都没出声,周敬生像是知道她在骂自己,摆正她的脸,让她不得不对视他。
江宁一双眸子恨得要溢出血来了。
他冷笑着说:“想骂我就开口大声的骂,别憋在心里,憋坏了可是自己的。”
她牙根一咬,脱口而出:“败类。”
“对,我就是败类。”
“小人。”
“继续。”
“疯子。”
“骂完了?”见她没了力气,周敬生单手掐她脸,嘴角的笑容愈发猖狂张扬了:“就这些词?看来你这嘴看着伶牙俐齿的,骂起人来也是不行啊!”
“有种你放手。”
他附身低头,咬着她肩膀的嫩肉:“那我就没种。”
这话江宁属实是没法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