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巡猛然一醒。
眼都没多大睁得开,他唔唔噎噎的问:“宁宁?”
江宁偏着头,朝他笑:“这么困都不舍得去睡?”
周巡摇头:“不能睡,医生说你现在身体很虚弱,我得一直守着你。”
“真傻。”
“不管你说我傻,还是笨,反正我就是要守着。”
喉头全是一片沉重的酸涩感,顺着食管浸入到心底,她吸了吸鼻尖:“阿巡,小叔他人还在医院吗?”
周敬生在隔壁休息室。
周巡:“他跟蒋秘书在旁边。”
“你能不能叫他过来,我有事情跟他谈。”
对于这两个人,周巡那是相当信任,他立马点头起身,便要去隔壁休息室叫周敬生。
门打开合上,再到重新被人从外推开,约莫是五分钟后的事。
周敬生那张天生优越的面庞上,疲倦消退,有的都是抿在细长桃花眼里的冷意,江宁看了他一眼,便收起目光:“你知道了吧?”
要说她是狐狸。
那他就是千年老狐狸,两人根本不在一个段位上。
江宁的事瞒不了他的。
周敬生想要知道她没怀孕,来这趟医院足以。
可他故作不懂,优雅玩味的坐下。
随后装作很无意的问她一句:“知道什么?”
江宁也不打蒙鼓:“假怀孕的事。”
“嗯。”
“嗯是什么意思?”
“字面意思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