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宁难得看到他被气到脸红脖子粗的样子。
真是赏心悦目。
她故意把头抬起,仰着脸对他道:“周敬生,你也就这点本事。”
气到极处,只剩下一丝虚伪又无奈的笑。
周敬生觉得,当年被接进周家以养子的名义生活,他都没这么无奈过。
他掐不死江宁,却又不能怎么着她。
“怀了孩子,偷偷的打掉,我还真是小看你了。”
两年前,在周敬生的印象中,江宁乖软听话到,都不懂得如何拒绝,可这一年多来,她的性子是真的改变太多,起码他能肉眼可见的就是挑剔。
“怎么?很失望吗?”
她冷笑声,充斥着周敬生的耳膜。
就像是魔音般,胀得他耳朵难受至极。
江宁也算是被动的伸出手,双手拽住他衣领,用力往下拉,他的脸被他拉到距离仅剩咫尺。
她笑盈盈的说:“一个本就不该来到世上的孩子,有什么好失望的?”
闻言。
周敬生好几秒钟才逐渐回过神,消化掉她这句话。
他单手扣住她的手腕,稍加力道掰开:“真贱。”
“我是贱,不贱你怎么跟我上得了床。”
江宁气人的功夫炉火纯青,只要她想。
不光是怒,周敬生的面目之间已经渗入深刻的恨,他猩红着双眼,一口口的浊气逐渐吐出:“既然如此,那就再卖一次,我给你钱。”
“那还真不好意思,我不愿意了。”
她说完,挣扎着起身。
正所谓请神容易送神难。
周敬生哪是那么容易送走的?
不管她乐不乐意,他腾出另一只手,掐住她的脸往左边掰开,一道压力十足的吻落在她脖颈动脉上,他用的还是牙齿啃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