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说着,便要伸手去撩开她肩膀边的外套,想查看。
江宁那一下,确实是给扭到了胳膊,她强撑笑意:“我也没事,你坐好点,别待会又摔着了。”
起身时,顺便给他膝盖上的薄毯拨弄摆正。
在场的所有人,将这一幕看在眼里。
除了周敬生,周囡囡跟许如宜眼神异样外,其余人都是欣慰。
周洪祖语气有些责备:“阿生,你就在旁边,怎么没注意?”
周敬生的视线微垂着。
薄唇轻启:“我的失误。”
他看过来的眼神,令江宁莫名觉得很是陌生冷漠。
又更像是柄刀子。
秦姣说:“宁宁,你先推着阿巡出去。”
“好。”
婚事她不必参与太多,点个头表个态就行的事,剩下的零碎事务,都交给两方的父母定夺,外加周敬生这个看似局外,实则局内的“小叔”。
周洪祖让他全程参与的目的,无疑就是断江宁的念想。
直到推着周巡出去,江宁那颗起伏难定的心,才稳稳落下。
院里的腊梅开了。
她折来一枝递给周巡。
回眸间,看到许如宜在不远处站着,她神情怪异。
有种说不上来的别扭劲。
或许是上次,江宁亲眼目睹过她跟周敬生的事,这导致她觉得这段关系畸形肮脏。
“二伯母,有事?”
她把花先递给周巡,再去跟许如宜打了声招呼。
许如宜脸上的表情,不知是笑,还是别的,垂目看两眼周巡后,开口说:“那晚的事,你压根就没信对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