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是她,是你。”
一口恶气,一刹那间顶到了头顶,最剜心的话也不过如此了。
周敬生接着上边的话,说:“你要是不接受也可以,我有自己的办法,能让这些帮你打听事情的人,在江州彻底消失。”
在江州只手遮天不过他了。
江宁到底不敢赌上全部身家。
她赌不起。
她笑魇如花:“我也没说不接受啊!”
识时务者,总不归是坏事。
江宁爽快的拿过协议,用手摁着一角,再挥笔签字,按上手印,一套动作做得云淡风轻,行云流水。
周敬生叫蒋阮过来把两份协议,一一收好。
她跟他相隔一条办公桌那么宽。
说远不算远,说近不算近。
她能清晰看到周敬生贴身衬衣下,那勃动的皮肤起伏程度,以及他绷脸时,脖颈上不算粗的青筋,触动得性感撩人。
江宁脑中不尽回想起一些令人血脉喷张的画面感。
她承认这个男人是勾人的。
但同时,越迷人的越危险,就像毒药一样。
她站起身:“没什么事,我先走了。”
江宁都走到门外了,身后的男人依旧连句道别都没有。
邹俏得知此事渊源,找人暗中给余姿莘的车泼了狗血。
血淋漓的糊在车上,腥臭作恶。
引擎盖处用狗血写着大大的两个字“贱人”。
中午叫她走时,周敬生脸色擦白难看,余姿莘借杭景程一事搞江宁没搞成,本身心情就差,又在周敬生那吃了个臭脸,加上车被泼狗血。
她濒临情绪破防。
江宁刚到周家大院,车都还没开进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