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不能说一天都没上过,是被园长“恳请”回家的。
唐辛一听就信了,孟既明嚣张至极,梁善有沟通障碍,两个极端都不可取。
信是一回事,决定是另一回事,她始终犹豫不决。
就是在这一刻,唐辛做通了自己的思想工作,石墨不能从小就脱离社会,不然很可能变得像她一样,没上过幼儿园的小朋友会变得不讲理又没脑子,石玉肯定不希望他的儿子是这样的。
怀揣着这样的美好憧憬,唐辛躺在地铺上睡着了,睡得特别香甜。
新年第一天,果然是美好的,吃过早饭石玉就走了,两个儿子一个都没带走。
唐辛后来才知道,他住在孟既景家,有时也去孟既明家晃两天,反正人在安城,没回上京。
不管,只要不出现在她的面前,他爱在哪儿就在哪儿,和她无关。
问题是,石砚留在她这里,就不能把石墨送去幼儿园,不合适。
男人,真是会给人找麻烦。
唐辛决定带着两个小家伙出去玩几天,刚好石玉送了个阿姨过来,两个女人带两个孩子还是容易的。
也没去多远的地方,苏城住了两三天,又去平城住了两三天,除了吃就是睡。
好在两个小家伙吃得惯,也算听话,唐辛没觉得辛苦。
回家一看傻了眼,罗勒完蛋了。
明明前几天长得特别好,阿姨还说酒窖的温度和湿度特别适合幼苗生长。
石墨哇哇大哭,一路哭着跑回房间。
唐辛在门外听见他给石玉打电话,一边打还在一边哭,哭得都快喘不上气了。
有心安慰几句,又想着交给石玉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