石玉敛了笑,淡淡地说:“唐辛和你不一样。”
“哪里不一样?”
“她是我的人。”
那人笑得更夸张了,紧着摆手,“不对,那是以前,你们两个人已经离婚了,不管真的假的,离了就是离了,有本事你先把她再娶回去。说说谁不会,只要一天不是夫妻,她就不是你的人,说不准过两天就成了我老婆呢,她睡到谁的床上都是说不好的事情。”
这通打就是这么挨上的。
拦都拦不住。
石玉动手也没人敢拦。
不拉偏架都算是为了那个长了嘴却不会好好说话的傻逼好。
走的时候徐方送到大门外,问石玉要不要去医院,要不要送他回去,石玉看了眼手上的伤,掏了根烟出来,徐方连忙帮着点上。
上京风大,又是立在风口,两只手拢着火苗把烟点着了。
石玉抽了一口让他回去,自己叫了代驾坐在车上等。
上一次打人是二十年前,是为了梁言,当时把梁桥给打了,鼻梁骨差点打断,石玉的手肿了一个星期。
两家人熟得很,两个人那时的年纪都还不大,加起来还不到三十岁,谁也没跟家里说实话,只说是闹着玩下手重了。
现在呢,他都三十六了,居然又干起打人的事儿来了。
真他妈的,丢人。
还是为了唐辛那么个没良心的女人。
圣诞树摆好了,礼物也全部都准备好了,只需等待明早的到来。两个人提着酒去了酒窖,看见唐辛摆好的罗勒。
小孩子就是这样子,浇水特别勤快,想起来就要去浇上一次,好几次差点被石墨给浇得淹烂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