石玉嗯了一声,悠然回道:“所以,我是你哥。”
话是这么说,第二天人就到了安城。
在孟既景家待了一天,陪着石墨和孟怀宽玩了个彻底。
快十点了才把两位小祖宗哄到床上,眼一闭,秒睡。
石玉都想睡了,这一天从早到晚累得够呛,大门都没出一步,只是满屋子楼上楼下的跟着小哥儿俩来回折腾,就差点要了他半条命。
洗了澡刚躺到床上,房门被人拍得啪啪响。
孟既景从上到下全套的正式礼服立在门外,招呼着他说:“走,带你去个地儿。”
“不去。”石玉没这个兴致,哪儿也不想去,不想见任何不相干的闲人。
踱回床边坐下,食指和中指朝他夹了夹,头都没抬地往床头靠过去,“来根儿烟。”
孟既景呵了声笑,提着裤腿坐他床上,掏出烟来给他递过去,又扔了个打火机到他身上,要笑不笑地说:“抽吧,抽吧,你就躺这儿别动,再过上几天,说不准就能抽上你前妻的喜烟了。”
石玉慢条斯理点上烟,撩起眼皮瞅他,“你牵的红线?”
“有缘千里一线牵,你没听过?用得着我么?就唐辛那样的,月老都用不着操心,只要是没人拦着,自有那狂蜂浪蝶往上扑。”
石玉点了下头,“是这么个理儿。”
孟既景看他老神在在的从容样,心里笑了一声,开始讲起唐辛家连开了几天的狂欢派对。
别说,还挺会玩,一天一个主题没重样的,翻着花儿地玩。前有鸡尾酒会、下午茶、bcktieparty和假面舞会,据说未来几天还有烧烤趴和睡衣主题,要不是天冷了还会有泳衣主题。
石玉垂眸听着,眼皮都没动一下,抽完烟下了床,往衣帽间走过去时随口似的问了句:“今儿是什么?whitetieparty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