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音刚落,又加一句:“不管在哪里,都是。”
拦不住他来,石墨总要见她的,上次还说三月,说不准石砚大一些后也会,那就把话说在前面,写在协议里面。
“可以。”石玉说完站起来,从口袋里掏出一块表来,顺着桌面滑过去。
缓缓停在唐辛手边。
同样的黑色表盘,黑色的皮质表带,比他手腕上戴着的略小一圈,是一块女式腕表。
第248章 雪花
表盘上面的图案,唐辛很难形容是个什么东西,最清晰就是一个“王”字,还有些歪七扭八。
再看,半圆不圆一个圈套在外面。
可能是只老虎吧,四点和八点的位置各有三根像胡须的长短不一的粗线条。
忍了那么久,眼泪终于掉下来,无声落在桌面。
又忍不住想笑。
肯定是石墨画的,肯定是。
对面站着的男人忽然隔着桌面倾身向前,指尖在表盘旁边轻缓地敲,“礼尚往来,你儿子画的,送你的。”
唐辛以为他会问“好看么”,什么都没有,甚至直起身来退了回去,慢步踱到窗边拿起打火机,又去拿大衣。
齐无为跟过去,想着送送他顺便聊两句,跟在后面说:“那我把协议内容添加好,然后请两位签字。”
石玉说可以,快到门口时停住脚步,出声:“一起?回家看看孩子。”
唐辛又坐了一小会,站起来,然后定住。
齐无为见状便打开门先出去了,石玉把门一关,半侧过身看向她。
唐辛闭了下眼再睁开,还是有点眼花,看不清,抹掉眼泪还是。
更紧要的是,刚才起身时热流涌过,如果不是身体难受导致的错觉,就是来月经了。
半个月前才刚刚来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