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挺好看一只手,怎么不去修复一下?”
听听,酸得牙都要倒了。
石玉听得直乐,这话他和她也说过,问她怎么不把腿上的疤修复一下。
她当时怎么说的来着?
哦对,说是为了见他,得留着。
他就重提了一回,盖在她身上,指腹徐缓抹过大腿上那道疤,轻声耳语:“别栽赃,这疤也是你干的,我有证人。留着,是为了见你用的。”
唐辛才不信,没力气与他争论,就连收一下腿躲开他的手的劲都没有,闭上眼说:“喜欢就留着吧,用不着见我。”
他以为她习惯性用人朝前不用人朝后,原来还会过河拆桥,问题是她还没用完他呢。
说不明白就不说了,先相互利用个彻底吧。
唐辛连哭都没了声。
咬都咬不住了。
哑着嗓子骂他,干出气,不出声。
石玉抱着她笑,问她过瘾不,还问她记不记得在上京家里时招惹他的事。
那时他就和她说过,先记着,回头一准儿是要打她的,不止打,她想不要都不行。
唐辛悔不当初,愣是憋出来几个不连贯的字音:“我错了。”
石玉拍了拍她,声随手落:“知错就改,现在,你好好表现。”
……
唐辛送瘟神似的把父子俩送出了家门,长出了一口气。
连楼都没上,直接仰倒在沙发上。
太累了。
她不能再过这样的日子了,她要离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