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个人在酒店睡到天黑,醒来时还抱在一起。
躺下时唐辛不乐意,让他去另外的房间,石玉从背后抱住她,不回应,抓了一缕头发握在手中。
她不让,他才开口,特别小声地说:“别动,我就抓着,什么也不干,睡一会儿。”
听着是真的累了,特别困的样子。
她就没再挣,悄悄挪开些许又被他贴上来,不一会就听见均匀的呼吸声。
醒来第一句话像极了打趣,难得听见石玉如同检讨的自我调侃。
“没想睡到现在,原本想着白天不睡把时差给彻底倒回来,这回麻烦了,夜里又精神了。”
可不就是,这人觉少,但凡睡一会感觉能撑一整天,唐辛对他别的不了解,这一点可是清楚得很。
有时她就想,谁说三十几岁的男人不行的,他可是行得很。
看着挺斯文一人,每天不是在玩就是在玩,也没见保养身体,竟然还挺身强体健,唐辛想不通。
在石玉的鲜明对比下,就显得她这二十来岁的女人实在是不太行。
就这个问题她还试着和他探讨过一次,石玉只说男女有别,唐辛将信将疑,问他别的女人也这样么,他眼睛一闭,意兴阑珊地说:“兴许吧。”
其实她唯一能想到的和他有关系的女人只有梁言,可又不能说,毕竟人已经不在了,不合适。
此时她也想起了梁言,更想起石玉和她说过的那句,她的心里总记着梁言又怎么做到和他一而再地上床。
好像没那么愧疚,又好像有那么一点,唐辛说不上来,只觉得憋闷难解。
她确实按照约定把石墨交给了石玉,可是她却成为了石墨的母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