搁在过去,他连想都不会去想,更不会想到能上瘾。
仰回床上时莫名就想起孟既景那句话来,男人都有当老师的瘾。
真事。
就是分人。
唐辛的目的达到了,翻脸就不认人,人还软在床上动弹不得,说话还不利落,但是态度已经全然变了个样。
她要回家,不让他去,说他跟着她一起回去不合适。
石玉气得直笑,问她哪儿不合适,她说哪儿都不合适。
他捏着她的脸,在明显红肿的嘴唇上咬了一口,讲道理似的对她说:“你爸妈昨儿就知道我回来了,你还一夜没回家,今儿我不跟你一块儿回去,合适么?”
“有什么不合适?”唐辛别开眼,小小声嘀咕:“我又不是你,我没洁癖,等回家我就告诉他们,我——”
“唐辛。”石玉叫她,声低,缓慢,叫得清晰。
唐辛打了个激灵,见他盯着自己,硬是挤了个笑脸给他,倏地闭上眼睛,自言自语般说:“啊,刚才好像……突然就睡着了,说胡话了吧。”
石玉真想告诉她,她说胡话的样子他在昨天夜里已经见识过了,当时就应该录下来,等她清醒了自己看看清楚。
估计能把她给吓得从床上跳起来。
她确实有一个小秘密,秘密的名字就叫石墨。
虽然唐辛说得不是那么清楚连贯,但是石玉基本上听明白了。
那就让她好好地守着她这个秘密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