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哪儿能呢……”梁桥摇头,“我就担个名儿,我这出钱出力地帮他捧女人,刻个名不应该么?回头玉哥得好好谢谢我。”
“等着吧,没准真就能有那么一天,等他上了心,一准儿能给你扔到炉里去。”
……
宴会那天上京|城下雪了。
唐辛的石膏还没拆,涂抹成银白色垂挂在身前,一袭银色曳地鱼尾裙,裹得严实只露出肩颈线条和纤细的胳膊,走起路来露出脚上的同色系带高跟鞋,裙摆一摇,隐现脚踝,简单缠绕着一根极细的带子。
石玉看着,总觉得她快走两步,那根带子要开,鞋是要掉的。
唐辛也看见石玉了,当没看见,毕竟十天半月的没有联系过了,可以当成路人看待了。
自从上次她发了那条石墨管八哥叫爸爸的小视频过去,石玉就没回过,也没找过她,人间蒸发了似的。
应该也没去看过石墨,如果去过,小孩子肯定憋不住要和她说的,唐辛只言片语都没听到过。
刚好,就这么算了,她不找他,他也别来烦她,他们俩到此为止。
唐辛早已定好了机票,等明天拆了石膏就带石墨去平城,再过几天就要过年了,她要回家。
胡琳琳远远看着,一会看唐辛一会看石玉,只觉得两个人没戏,连个对视都没有,说他们俩不认识都能有人信。胡琳琳强忍着没去和他们两人中的任何一个说话,毕竟这是她们胡家的晚宴,她不能丢这个脸。
胡琳琳没穿唐辛设计的礼服,是真的好看,她特别喜欢,可她一穿上就浑身难受,临近晚宴开始终于脱掉,随意挑了一身换到身上。
唐辛早就看见她了,也看见她身上穿的礼服,只当没看见。反正收了钱,爱穿不穿是她的自由,和她没有关系,只要她别把自己当成假想敌来烦自己。
石玉是单身,谁有本事谁上,和她没关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