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他们这种人的婚姻都这样,哪有那么多的喜欢或是不喜欢,合适最重要。
石玉不喜欢被人安排,但也清楚地知道打从投胎那天起命就是定好的,他享受了这样的生活,就得履行相应的责任和义务,只是时间早晚的问题。
人生不过六七十年,他已经逍遥自在了三十四年,不算短了。
既然和谁都一样,到了该结婚的时候就结婚,他没那么排斥。
偏偏唐辛就和别人都不一样。
石玉有点好奇,如果不是为了石墨,唐辛会不会再来上京找他。
立刻他就否定了这个可能性,如果不是为了石墨,唐辛根本不会再出现在他的面前。
既然这样,三年前找他干什么呢?
这事,说不通。
石玉喝得不算多,但是头有一点晕。
徐方说送他回去,石玉没让。
一个人坐在车上,没叫代驾,也没动。
开着窗抽了支烟,风一吹散个干净。
车里总有道若有似无的味道,有点像生日那天抽的雪茄味,车洗过两次仍是久久不散,遍寻不着是从哪里飘散出来的。
石玉左右无事,前后左右翻了一遍,就连石墨的儿童座椅的缝隙里都是干干净净,连个食物残渣都没有。
最后在手套箱里发现一瓶香水,是那天梁桥送给他的生日礼物,当时在车里喷过几下。
石玉又喷了几下,对上了,就这个味。
奶油味,可可味,还有雪松木,和佛手柑的味道。
瓶身设计很简单,方方正正,只一面有字,极简单两个英文字母——o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