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唔……”
嘴里剩下的话,尽数被堵住。
程晏生没深吻她,怕她喘不过气来。
吻了三四秒的样子,唇瓣挪开,额抵着她的,如蚊鸣的嗓音落下来:“不准胡思乱想,我保证,要不我发誓一定会平安的回来。”
他刚把手抬起。
温年见状,给他握住拉了下来:“发什么誓,不吉利。”
由于她的眼泪,空间氛围变得愈发的沉重压抑。
程晏生明白。
他嬉笑着说:“老婆,咱们经历了这么多,怎么可能说出事就出事,再说了不还有卫宗跟着我去,就是一些生意上的事情。”
程家有得是钱,但是也只是在国内算富。
出了国,外边的世界那么大,总不能程晏生到哪,都有保镖跟着。
温年想着想着,眼泪总是情不自禁的往下流。
像是控制不住的水龙头。
程晏生无法,只好一遍遍的拿好话哄着她。
这件事,他除了温年,谁也没告诉。
连董暖那,程晏生都是谎称去外地出差,往年他出差一两月都是再正常不过,董暖倒也深信不疑。
为了配合好他。
翌日早上八点,程晏生走时,温年并未亲自去送行,只是在门口送他上车。
他站在车门边,跟她深情拥抱,在她额际印下一吻:“照顾好自己。”
温年暗自调节情绪,但出嗓还是免不了一些沙哑:“到了第一时间给我打个电话,知道吗?”
“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