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年知道。
有些事情只要掺和进来,想要明哲保身,几乎不可能。
她不怪江阮宁,也不怪周韫程。
温年眼底溢出一些光:“我总觉得如果他还好好的,肯定会去国外找她。”
“我也这么觉得。”
这不是妇唱夫随,而是正常人的直觉。
但这个前提是,建立在周韫程人没事的情况下。
两人分头行动,程晏生去了趟江家。
温年去找陈芩。
第二日,借着送程商砚去拳馆的由头,她叫开了陈芩单独谈。
找到一家临近的咖啡馆,温年开门见山的问:“陈秘书,我是想问一下关于周韫程的事,他走前把江家所有的资源都断了,这件事……”
“程夫人,真是不好意思,这件事我不清楚,而且你问我也没用,我也不知道周总目前的处境。”
听这话,温年大概能确定,陈芩是真的不知情。
哪怕她知道周韫程的下落,想隐瞒,那都不会是这种神态,也不会如此果断。
作为江阮宁的学姐。
温年确实偏颇了她:“毕竟是夫妻一场,他何必做得这么绝呢?”
“做得绝的人,恐怕不是周总,是江家吧!”
看来,连陈芩都知道江家设计周韫程的事。
他那么高傲不可攀的人。
圈子里的人都知道他为何才能娶得上江阮宁,周韫程没挥手大杀四方,都已经算是最仁慈的了。
陈芩起身,脸上无笑无怒:“程夫人,我只是负责听周总的命令,给程小少爷做跆拳道教练,他一次性付了我两年工资,那我也只做这两年。”
温年内心无奈。
她点点头,没再说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