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晏生说:“好,那你可要记得自己今天说的话。”
“记得记得,保证记得。”
……
跟程晏生保证后,温年彻底消停了很长一段时间。
跟进宁城花市的工作,她大部分交托给谢青竹。
谢青竹走不开,就请人去跟乔南笙对接。
许是意识到避嫌这一块,乔南笙是个很识趣的人,既然温年有所回避,他的电话也从以往的一日三个,转为如今两天一个。
非必要情况,不额外联系。
温年的做法,程晏生表示很满意。
但他提出个事:“年年,要不我们抽空请乔总吃个饭吧,毕竟他帮了你那么多,咱们礼数上也该是做到位,不然显得多小气。”
温年就差是他肚子里的蛔虫。
她能看不懂程晏生想干什么?
就是想见见乔南笙,在人家面前有意无意的宣誓一下主权,这也方便日后他放手让她去做生意。
乔南笙又是有头有脸的人,不是什么无名之辈。
人家正宫都出来了。
他就算再无耻,也不会上赶着去追温年。
知道他心里想法归一回事,不过温年也不打算拒绝:“也行,到时候我联系他。”
请乔南笙这顿饭,迟早是要请的。
早请晚请都一样。
更何况这时候程晏生主动提出来,她也只好顺水推舟。
回头她跟乔南笙说了这事,对方很乐意。
并且还开玩笑说,要是跟程晏生聊得来,两人以后也能在生意上多互相交流,大家都是做生意的,这些客套话听听就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