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书媛则是坐在那,没说话。
她忽然问了句:“温年,当初那个俞小姐死后,是你大哥亲自看到下葬的吗?”
温年脑中快速转动:“当年她跟我大哥在一辆车上,我大哥醒来时已经躺在医院,昏迷了很多天,而俞……”
“他没见过死去的俞井双,是晏生说人死了。”
温年继而道:“警察那边也找到尸体,立了案子的,就是车祸意外死亡。”
宁书媛:“既然找到了尸体,那应该是不太可能。”
谢青竹说:“要不你等程晏生出差回来,跟他再聊聊这事。”
“好。”
这些蹊跷事,暂时先沉在心底。
程晏生那边工作安排很紧张,约莫要到当月底才能赶回海港城。
这几日,温年一直过得不太安生。
尤其是对程商砚的看护,即便是再忙,也会亲自接送上下学,如果她实在抽不开空,就找宁书媛或者谢青竹过去接人。
这种对未知恐惧的心态,愈演愈烈。
直到月底程晏生回家。
温年悬着的那颗心,总算是落下半多。
两人当晚滚完床单,她坐在床沿边抹头发。
不经意间的问起件事:“晏生,我有个问题想问你,不过你别急好不好?”
程晏生裹好自身那条浴袍,带子松松垮垮的搭在腰间,系成一个小结,他走上前,接过温年手里的毛巾,替她细致认真的擦拭。
“有什么你就问,别藏着掖着,我什么时候跟你急过眼?”
确实。
打两人破镜重圆以来,程晏生从未跟她急眼过。
但温年还是有些不放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