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秦家,温年见到了秦芮欢。
曾经的故人,再见时,真的是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。
听闻秦政说,秦芮欢前不久,已经跟燕州的许家订下了亲事,许家不是什么小门小派,在燕州很有脸面的大家族。
况且两新人相处得也都不错,准备在年底就结婚。
秦芮欢见她时,也不再是以往那般视如仇敌。
反而更多的是疏离冷漠。
按照她的身世,跟燕州许家也算是门当户对了,经历秦让之事后,秦芮欢变得成熟稳重了很多。
温年还听秦让多嘴说了句,她已经在慢慢的接管秦父的生意。
抛开她跟秦芮欢各方面的斗争角度来说,秦芮欢是一个做生意的料子,在经商这一块也有自己的见解跟造诣。
参加完秦凉的寿宴,回家时临近晚上十点。
程晏生停车熄火,坐在驾驶座上。
一双骨节分明的手指,紧握着身前的方向盘,手背上是根根浮动的青筋,车厢内开着盏微弱的灯,照得他的手性感又分外的欲。
尤其是加上程晏生那一声婉转的:“老婆。”
温年感觉自己浑身鸡皮疙瘩都要泛起了。
她双手绷紧:“怎么了?”
“明知故问。”
吐声时,程晏生眼睛里是满满的情绪。
她知道他要做什么,想做什么,但考虑到车厢内实在是环境受到局限,温年还是委婉了拒绝了:“先回家洗个澡吧!”
程晏生立即啧了口气,眉心轻轻的涌蹙起:“就在这,我不想回去。”
每次当他兴致勃勃,不是被程商砚那小子打断,就是被他打断的路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