倒也不是说,秦让担不起这个大任。
而是他性格问题,本身也不乐于管理经营企业这一块。
作为父亲大哥,秦凉跟秦政也就随便他去了,乐他个清闲,不过偶尔一些事务,秦让都会参与讨论投资,总之公司是两兄弟的跑不掉。
见到钱韵诗时还好。
尚且能应付。
可再见秦让,温年有股心力交瘁的感觉,平日见不着的人,今日索性是全见了。
温年把他请到正厅去坐。
她跟他离婚是过于仓促,温年一直没有一个合适的机会,能与秦让心平气和的坐在一块敞开心扉的聊聊天。
她问道:“喝什么?”
秦让思忖了一秒:“喝咖啡吧,待会我还得开车回去,不能碰酒。”
温年应一声后,亲自去给他端了咖啡过来。
看着他握在手里,轻轻抿了一口。
秦让没跟她说,之前上楼时,自己就去看过程商砚了。
怎么说呢!
秦让心里肯定是多少有些酸的,程商砚跟程晏生长得太像了。
静谧的空间中一旦不说话,就会陷入一种怪异的沉寂,温年先出声:“你近来身体都还好吧?伯父跟大哥他们怎么样?”
“都还行,大哥现在就是有些忙,整天都泡在公司,都快脚打后脑勺了。”
秦政素来是个工作狂,这她一直很清楚。
秦让的声音一如既往温温和和的,不轻也不重。
“程晏生对你……”
她看到他眼底的一丝不忍,温年抢先一步回答:“他对我很好。”